“不用,后院窑里啥都有。”说完扭头出去。
许春娥跟着郭解放进了后院,后院窑里的炕上铺的盖的齐齐备备的啥都不缺。等不及的许春娥上炕的同时就扯脱开衣裳,郭解放闩插住窑门回过脸时,许春娥已经光溜溜地钻到被窝里去了。有一段时间没有尝过女人味的郭解放被脱光衣裳的许春娥撩逗的起了火性,他脱了衣裳就往她身上扑。他刚刚挨住她的光身子,那根东西还根本没有刺进她的肚子里,她倒在下面嗷嗷地叫起来。男人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最愿意听到看到的就是下面的女人这样扭动着身子像二八月里的猫一样嗷嗷叫,这样男人才更感到自己的雄伟豪壮,才更有劲头。以往梨花也叫,但绝没有春娥叫的这么诱人这么响。梨花只是到了高潮时才抿住嘴嘤嘤地呻几下。会叫春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好女人。郭解放身上那股男人的雄刚野性在春娥的嗷嗷嚎叫声中升沸到了,他把硬硬的东西一下就捅进去,她空空的洞穴里实实满满地进来一根硬硬的粗东西,就更嗷嗷地叫起来……
郭解放没有想到长相很是一般的许春娥干起这事来却很是不一般,她光溜溜的身体柔软的像是一潭水,能把男人在上面淹死;她光溜溜的身体绷紧了更像是一团火,能把扑上去的男人烧成一把灰。郭解放愿意在许春娥身上淹死烧死,他愿意死在牡丹花下当个风流鬼。
郭解放和许春娥好上以后就再脱不了手,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在一起厮混。许春娥的半瓜子男人二奎叫嚷着不去大沟河修水裤,要在家里看住他的媳妇。他那里能看的住,春娥随便找个开会的理由就能半夜半夜的不回家。春娥不回来,二奎就滚在炕上等,等着等着就呼呼噜噜地睡着了。有时候春娥回来天都快要明了,觉性大的二奎总还以为是半夜,迷迷糊糊地在春娥身上抓摸上一把,翻过脸就又呼呼地睡他的觉去了。当然,有时候春娥也不得不让这个半瓜子男人爬到身上压一阵子。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把他抟哄住,自己才有更大的自由空间和自由时间。
郭晋平老汉也看出总是半夜才回来的儿媳妇在外面好下人了,可老汉却没有办法,是儿子不争气。儿子肚子里少一根弦,是个半瓜子,配不上人家春娥。罢了,春娥相好的是郭解放,他惹不起。惹不起就不要惹,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几件花花绿绿的热闹事。虎堆那么厉害,年轻的时候他的女人巧红还不是让郭安屯耍了。过上几年,上点岁数就都不狂浪了。只要春娥不离开这个家,就当不知道这回事算咧。再说春娥现在是妇女队长,他们家的门势还不是靠春娥顶起来的。郭晋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一肚子的窝囊气咽下去了。郭晋平父子的这种放任自流的态度,就更加纵容了许春娥,使她更加有恃无恐。
卧马沟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很快都知道了队长和妇女长之间有了私情,只有梨花和改改娘俩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外面让人传成风的烂事情。桃花和天喜也知道,但他们不能在母亲和姐姐面前把事情说出来,这种丑事谁张的开嘴。
开过春,过了谷雨,天气就一天一天地暖和起来了。这时候梨花的妹妹,天喜的媳妇,桃花也坐下了月子。改改作为娘家妈,说啥也得上去伺候两天月子,虽然桃花的婆婆水仙啥也周周全全地安排好了,但改改还是非要上去伺候两天,这是山上的礼数。下面的金锁已经快半岁了,会咯咯地笑了。梨花也做饭洗衣裳凉水热水都能动,改改撂得下手。
梨花生下的是个男娃,取名叫金锁;桃花生下的也是一个男娃,就随着金锁叫全锁;偏坡上的茅茅前几天也生下一个男娃,也随着金锁叫石锁。这三家人砸断骨头连着筋,都是正经亲戚,娃子们的名联在一起也是对的。
母亲伺候桃花月子去了,梨花把饱满的奶子对在小金锁嘴上,母子俩就滚在炕上。梨花的奶水旺得和沟里的泉水一样,直往出涌。小金锁吮吸着这带有山野花草芳香的甘甜乳汁,一阵阵就睡着了。梨花的奶水旺,小金锁被养的又白又胖,挺显个头,才半岁大点,比别人十个月一岁的娃子看上去都大。这当然全是梨花的功劳。把金锁哄睡的时候,梨花也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睡着了。梨花睡了一觉,睁开眼天就黑了,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咧。点着灯看看炕上还是他们娘儿俩,还是不见郭解放的人影儿。从月子里出来,这么长时间,梨花还没有好好地和男人睡过觉。现在就有些想,那种事不顶饥不顶饱,却还真是离不了。结过婚的年轻人谁能一耐几个月,前一阵子梨花有孕在身,不能随随便便地干那种事,现在身子清清爽爽咋弄都不碍事了。这种事是不能想的,越想就越有些急不可耐。梨花在炕上等耐不住,就想到官窑里去把郭解放叫回来。她心里埋埋怨怨地说:一天到晚都有些啥事呀,半夜半夜地坐在官窑里不回来,连老婆都不要咧。梨花心里说着身上披一件夹袄,就从上房出来,拉开哨门上的门拴子,探出头向外张望。站在哨门底下斜斜地就能瞅到官窑的门窗。梨花站在哨门里探着头往过一看,官窑门窗上黑麻糊糊的一丝灯影光亮都没有,倒是场子上洒下一片皎洁的月亮光。官窑里黑着灯,肯定就没有人,那解放会干啥去?梨花知道他轻易不到马房窑里去坐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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